陆大人的佩刀

本质颜狗,陆大人的颜粉

两小无猜(上)

陆家少爷&夏家小姐青梅竹马小甜饼

按照剧里设定,陆绎比今夏大5岁

不小心爆字数了,陆15再等等吧


陆绎第一次见到今夏的时候,她还是个奶呼呼的小娃娃。

八岁的陆绎陪着陆廷去夏家走动,夏然亲自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,炫耀之意写在脸上。

陆绎自然看得懂,颇给面子地顺着夸了几句,哄得夏然眉开眼笑,非要把孩子凑到他跟前让他逗一逗。

陆绎看着粉粉嫩嫩的女娃娃不知所措,伸了手指轻轻点在她圆鼓鼓的脸颊上,今夏咯咯笑开,抓着他的手不放。

满堂善意的哄笑声里,陆绎看着她甜甜的笑眼,也跟着笑了。

夏然对这个宝贝孙女疼的人尽皆知,今夏若是打碎了一个碗,夏然都能夸她碎的十分有美感。

被人前呼后拥着长大的今夏,倒是莫名地喜欢跟着陆绎,连夏然都打趣说她是陆绎的小尾巴。


“绎哥哥!”陆绎在窗边临风习字,远远就听见少女脆生生的喊他。

“你跑慢些。”陆绎皱着眉抬眼,就见八岁的小今夏垫着脚趴在他窗边,“你又是偷跑出来的?”

今夏微微喘着气,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绎哥哥真厉害,你怎么猜到的?”

陆绎心想还用猜吗,你能多大点心思,无事陆绎,有事绎哥哥。陆绎搁下笔,“进来吧,”顿了顿又道,“从门走。”

今夏吐吐舌头也不甚在意,从门边摸了进来。

陆廷对陆绎管教甚严,每日里有大半时间,他都在念书习武。今夏熟门熟路地趴在他桌边,安静地看了一会儿,就听门外岑阿福的声音,“大公子,夏府的人在门外侯着,来找夏小姐的。”

陆绎横着眉扫她一眼,今夏心虚地低下头去。陆绎不喜别人进他书房,此事众人都知晓,因此也只站在门外,回说要带今夏回去。

陆绎冷着一双脸,淡淡扫了她们一眼,“今夏在我这里,你们放心自去。午膳后我自会送她回去。”

陆绎十三岁已能初见执掌北镇抚司的气势,婆子不敢多言,领命去了。

“绎哥哥你真好。”今夏讨好地笑道,乖巧地拿起墨条替他研磨。陆绎叹口气,今夏偷跑出来,十次有八次在他这里,夏家找人找的熟练,他打发人也打发地越发熟练。

陆绎也懒得管她,照旧在案边习字,“这次又是为什么跑出来。”

今夏总不好说并没什么事,只是在府中憋闷想出来走走。装模作样地在怀里掏了半日,掏出张谱子,“你的生辰要到了吧,我来给你送寿礼呀。”

陆绎皱眉将谱子摊开,“我生辰还有小半年,你胡闹什么。”

今夏不甚在意,“你生辰人来人往的,我都见不着你,不如早些送了你。这可是张老先生遗物,我求了爷爷好半日他才肯给我的。”

陆绎母亲之事今夏听说的不多,只知道他一直在收集琳琅残品和桃夭的谱曲,偶尔见到便上了心。

陆绎微愣,倒是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如此心细,承情地将东西收好,“嗯,多谢你,我很喜欢。”

见陆绎难得温和的表情,今夏便放下心来,也不吵他,自己跑去矮几边剥橘子吃。

“我听说你前阵子去了福建?”听得陆绎问她,今夏吃了两瓣儿橘子,略有些雀跃地回他,“是呀,我同母亲一起回的,来去住了有小半月呢。”

陆绎知道她难得出门,只怕话说的止不住,暗暗笑了一声。“在外头可惹了事?我可听说你爷爷又罚你抄经了。”

今夏听他提起抄经二字,只觉头大,泄气般趴在案几上。“绎哥哥,你能不提这个了吗?”

陆绎抬头见她垂头丧气只觉好笑,又哄她,“午膳让人给你准备小馄饨?”

今夏听得心动,睁开一只眼,“还要鹿子肉。”

陆绎轻笑,“知道了,馋鬼。”

今夏从四五岁起,就喜欢跟着陆绎。八九岁的人,对个小孩子也不甚有耐心。不过今夏脾气好,他冷着脸今夏也不在意,照旧咯咯咯地扑上去。

时间久了,他也就渐渐习惯了这么条小尾巴,只当自己多了个妹子宠着。


今夏难得在府里安生了几日,想起自己给陆绎带了好些玩器忘记给他,就想溜出去找他,结果被夏然一把逮住,在家里关了几日。

“怎么,让你陪爷爷参加宫宴,很委屈你啊?”夏然看着闷闷不乐的今夏打趣。

今夏被关着抄了三日的经书,不光没见着陆绎,现下还要来参加这无趣的除夕宫宴,自是提不起兴致。滚到夏然怀里撒娇着发了发牢骚。

夏然一向疼她,乐呵呵地逗了她半晌。

今夏状似老实地坐着,一双眼四处乱瞧,隔着人群看到了对面恭谨坐着的陆绎。陆绎自是生的极好,即使在这世家公子云集之处,也丝毫不逊于人。

今夏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,露出个灿烂的笑,不敢出声,用口型喊了一句绎哥哥。

陆绎见她今日穿着粉色衣裳,倒有几分少女的样子了,宫宴上不敢放肆,陆绎抿唇笑了,也学她用口型回她,“坐好。”

无论朝堂上如何风起云涌,宫宴上总是一副君臣同乐,言笑晏晏的安乐景象。皇帝照旧让他们这些孩子上前觐见,今夏便偷偷跪在了陆绎边上,心不在焉地陪皇帝寒暄了一些这是谁家孩子,如今也这么大了之类的话。

待各自散去,今夏压低了声音飞快地说,“绎哥哥,过几日我去寻你啊。”

陆绎抿着笑说了声好。


因着过年,今夏便被关在府里守岁祭祖。等得了闲,已是初八了。一时兴起,便声势浩大地带着一箱子东西来找陆绎。

陆绎皱着眉看她兴冲冲地指挥人将一个半大箱子抬了进来,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
今夏笑着扑过去抓着他胳膊,“我从闽南给你带回来的呀。”

陆绎开箱子看去,都是些孩子玩具,什么丝绸玩偶,竹编兔儿爷,零零总总一大箱。陆绎开年就十四了,对这些小孩子玩意儿着实不大感兴趣,但是看今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,也不好拂了她好意,笑着收下了。

奈何今夏长大了一岁不大好骗了,非说他诚意不足,陆绎只得陪着笑千恩万谢,今夏方才满意。

“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去醉仙楼吗,不如今日去啊。”

陆绎叹气,“你要是在别的事上有这般毅力,你爷爷只怕做梦都要笑醒。”


陆绎虽打趣她,不过想着今日左右无事,也就带着她出门去了。

今夏还小,又是难得出门,在集市里忍不住到处乱窜。陆绎几次将她拽回来,最后忍无可忍地牵了她手拽住,“好好跟着我,若是出了事,以后再不带你出门。”

今夏拖着陆绎逛了小半日,待陆绎将她牵着到了醉仙楼,今夏手上已是满满当当买了糖葫芦,糖人儿,蛐蛐儿,拨浪鼓等物,自己拿不下还塞在陆绎手里拿着。

陆绎想着她难得出门,只怕什么都想试试,便估着她的口味点了一桌子。今夏吃的甚是满意,眉飞色舞地跟他说前阵子的见闻,“福建的吃食与京城全然不同,尤其润饼,我最喜欢了!”

陆绎对她这脾气也是没法,不动声色挟了一筷子放在她碗里,“所以你准备拐个闽南厨子回来?”

今夏挠挠头,自己竟然没想到,如今回了京城要上哪里找闽南厨子去。

轻轻捏了她脸颊,“你还真认真想啊,整日知道吃,你是猪转世吗?”

今夏吃痛,连忙拍着他手要他放开。

看她龇牙咧嘴的样子,陆绎没忍住,露出个浅浅的笑。今夏突然趴到近前,“绎哥哥,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
陆绎微楞,轻咳了声,“所以除了吃食,还有什么有趣的吗?”今夏便又兴高采烈地说起了福建的山水。

突然想起了桩事,“绎哥哥,我听爷爷说,你过完年就要去参加锦衣卫的选拔了啊,”今夏露出个担忧的神情,“我听人说那很危险的。”

陆绎回神,自己日后定是要执掌北镇抚司的,只是他和父亲都不想走捷径,这些年他一直努力习武,也是为此做准备。

她还太小,陆绎也没费神多说,“嗯,不算太危险,只是要有些时日不在京城。”

今夏听见这话,又有些郁郁,“那我岂不是又要很久见不到你了。”

陆绎挑眉,“怎么,怕我不在,闯祸了没人帮你啊。”

“绎哥哥,我如今不闯祸了。”今夏微恼,皱着眉看他。

陆绎有心逗她,故意地想了想,“那前阵子是谁玩坏了夏大人的手铳,慌得逃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
“那是它自己摔了,不怪我!”今夏没想到他还记着,心虚地大声抗议。

“哦,那画儿也是自己着的吧。”

今夏想到夏然气急败坏的样子,也不由笑出来。她听人说,将水晶圆片放在太阳底下,就能把东西引燃,她小小年纪胆子不小,随手拿了书房的画就要试,那颜料不耐照射,居然真的被她烧坏了。

陆绎见她笑了,也不再多说,又哄着她多吃了些。

吃完饭,陆绎要送今夏回府,今夏突然后知后觉地问他,“你是要去很久吗?那我怎么找你啊?”

“我又不是丢了,你找我干什么?”

今夏气恼,“你要去不知多久,你都不会想我的吗?”

陆绎失笑,自己要去的人间炼狱,只怕连想活着都不一定有力气,敷衍地答她,“想,我们今夏这么可爱,怎么能不想。”

今夏被他敷衍的口气气着了,颇有危机感地发现一向都是自己跑来找他,他好像不怎么找自己,气鼓鼓地上车回去了。

今夏生了场大气,眼看着陆绎好像没有要来哄自己的意思,又想着他要去当那劳什子的锦衣卫,等她想去找他,才发现陆绎已经走了。

自从陆绎走后,今夏急得好几日没好好吃饭。后来偷偷寻到了岑福,才托他送去了几封信。

陆绎偶尔会回她一封,内容也不多,“安好,勿念”之类的。

今夏虽气恼他不告而别,可知道他安好,一颗心才算放下。

陆绎走后,经过四个月选拔,又被派往西北,江浙办案,竟是整整一年没有回京。

两小无猜(下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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